°倾听那凋零的美,,
[注: 魁:为首的。作恶犯罪的头子。]时,“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不仅赶走了哥哥,连他送我的礼物你都要破坏,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在你的眼中只是羁绊,只是障碍,对么?你赔我挂坠,你赔我挂坠!”阿南喊着,向她的那个父亲又打又骂。那个男人只是无奈的望着阿南,任凭她对他的打。打累了,骂够了,阿南一下子关上了房门,余音在房间回荡。
由于哥哥的离去,阿南和他的关系一直僵着。阿南始终不肯叫他一声“爸爸”,“那个男人”成了父亲的代名词。在房间中,阿南一直盯着那破碎的挂坠,似乎阿南的心也随之裂开,不需要理由的裂开,她知道有些回忆,只能淋着雨,一点一点遗忘。
她也知道若是可以像婴儿一般,再宽容一点,哭过便就忘了,别在记着昨天还有什么悲伤,就不会有心痛的痕迹。因为有些事,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阿南更知道哥哥已经离开,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之地,或许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到这个支离破碎[注: 支离:零散,残缺。形容事物零散破碎,不完整。]的家。挂坠成了阿南对哥哥的思念之物。如今,人去石又碎,还有什么可言的?没有。
那个男人不可原谅。阿南许下誓言。原本还可以说上几句的父女,如今比不上一对陌生人,话不过三。
时间疯狂的流逝,已经两年过去了,那件事虽然仍在阿南的心底,可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回忆。
今天,又被眼前这个小挂坠将它重新拾起,多少个夜晚,阿南被它所困惑,最火被时间稀释。而它,虽然不是同一个挂坠,因为握在手心的温度不一样。两年了,被那个男人足足寻找两年了,为的是哥哥送阿南的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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