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的花
纯真的花
他蹬着那破旧的自行车,带来了,我那纯真的岁月里纯真的人,纯真的花。
小时候——
记忆最深的就是奶奶的大房子,土造的,在一山腰上的村里。冬天的时候,我就往那儿跑了,穿着肥衣厚裤地跑去了。我喜欢欺负阿狗阿猫,花啊鸟的。长久了,大门口的大黄狗和黑猫就不见了,大概,村里的那些猫和狗都想着怎么对付我呢,鸟也不来。大冬天的,花本来就少,现在,倒更是稀奇了,惟有一棵傲立着,觉着是梅吧,迎着雪立着,任我的折腾也立着。直挺着腰杆儿,拖着脑袋,在风雪间立着冲着,仍开出花朵,白皑皑的一片,那粉色显眼却少了几分炫耀,那样纯洁,那样坚强。
那盛开在我岁月里纯真的花。
乡村的交通和卫生总跟不上,这是通用的。乡外不行,乡内的交通可发达着呢——有许多的道儿,我曾想着画一幅地图有助于我串门,可是我多想了,这并不简单。
村里的卫生站离奶奶家很远,卫生站里也只有两个护士一个医生,那两个护士还是村里两个比较有点卫生知识的妇女担任,医生貌似是一个知识中年,听别人说是本来在一个大城里干得好好的就辞了回了故乡。我见过他几次,他是一个恐怖的叔叔——胡子很多,都是乱碴儿。
一个大雪天,表妹吃了冷食,肚子痛,嘴唇都发白了,家里药没了。奶奶赶快用家里唯一的老式红皮电话打给了医生。而我则到外面找猫和狗了,却很快地被叫了回去,十分钟不到,头上都是雪,真是头皮发麻。我看看外面寂静的一片,人们都躲在家里捧着竹火炉呢。“不会来了吧!”我坐在门槛上嘀咕着,手撑着下巴。忽然,我看见两个车轱辘在藤架底下转着。“不会吧!来了!奶奶!大胡茬子来了!”我大声地叫着跑进里屋。待我出去的时候,那&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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