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沉默的姐姐
年的长辫。第二天,她便同男人一样下地劳动。时间久了,忧虑、争吵、算计同劳作、吃饭、睡觉一样竟也成了她的习惯和本能。她还同母亲一样感受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与痛苦,在交不起学费的女儿的泪眼中无地自容。尽管自身难保,姐姐还在为娘家人担忧。受性格和志趣影响,1998年春,我主动离开县委后没几天,我被“开除”县委的消息也传到了姐姐耳中。当天下午,正在劳动的姐姐把锄头、水桶丢在地里,心急火燎地搭一辆过路货车赶到县城。她以为我犯了什么错,眼泪花花地劝说:“大弟娃,我们一家人都望着你。有你在县委,我们要少受好多欺侮、、、、、、”我向姐姐解释,请她相信她的弟弟。姐姐半是担忧,半是相信的走了。今年春天,姐姐又来到我家。这时,我离开县委已整整7年,过着卖文乞食的日子。姐姐把地里新出的蔬菜送给我后,又从背篼底下拿出一包报纸包着的东西。“姐姐,是不是好吃的东西?”我想起当年那件事,想逗她笑。姐姐却一本正经。拆开一看,原来是一本有关“三个代表”的书籍。“大弟娃,我们那里的干部怕犯错误,都在学这本书。我用一挑红苕请村上的刘支书给你换的它。祝你升官发财、、、、、、”
姐姐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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