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爷爷
制一些酱,放到大缸里面,黑乎乎的一片,还粘稠的要命,奶奶也不忘舔去自己手上沾上的酱,嘴里乐道着:“下次再来,等这个酿完了奶奶给你带几瓶回去阿。”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又几年过去了。爸爸总是念叨自己没有尽孝,没有让爷爷奶奶过上好日子,我觉得爸爸是爷爷奶奶孩子之中最孝的一个。一件件事情帮爷爷奶奶办妥。
渐渐的,爷爷家门前那几棵树不像以前那样枝繁叶茂了,树叶子慢慢黄了起来一大半都脱落了,也不长果实了。
在我初一的那天晚上,娘娘哭着打着电话过来。挂完之后妈妈把门关上了,在房间里面与爸爸在谈着什么事情。我把电视音量调到最轻,蹑手蹑脚[注: 形容放轻脚步走的样子。也形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样子。]的捏着门缝偷听。即使我已经暗示到了是不好的事情。“玲玲打电话来了,你老头子好像不行了已经送医院了”
……
爷爷葬礼那天我没去,读书没法去。好多爷爷的邻居都问“嗲嗲最小的孙女怎么没来?”我妈妈他们说我在读书。他们连忙说“哦哦,不能缺课阿”
奶奶替爷爷把他的戒指给了爸爸,奶奶还说将来她的就是我妈妈得了。在生前爷爷还一直念叨着爸爸的好,现在只能把这枚他带了一生的戒指给我爸爸,也算是最后的一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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