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中文,93年发表了出来了。当时有一句话,我说任何工业化都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阶段,叫做资本的原始积累,至于这个是由资本家完成还是国家完成,是派生的问题,这个不重复了,大家可以从我今年的一本文集《我们到底要什么》中找。这篇文章是1993年发表,题目叫《国家资本再分配与民间资本再积累》,我们在1997年中共中心十五大把“资本”放在报告中,意见只能使用“资金”的概念,因此在那个时候,93年发表出来,当时
很困难,很多刊物的编辑说是好文章,但是不敢发,50年代政府进入是为了资本积累,并不是为了农业为了工业。
接着80年代,政府退出农业,是因为我们70年代基本上完成了资本积累,但是因为三定方案的价格自定,所以造成农业的严重不经济,一边是投入品按照国家计划的价格,当然是高价,大量的投入到农业,通过人民公社三级体制分配下去,但是产出品价格不能提高,就是成本上升,收益下降,从整体看,70年代中后期三级都出现了低效益。这时候农业严重不足,所以经济政府退出,这是因为成本上升,而低价统购和公共作用造成农业低效率。
政府退出以后,人民公社也就解体了,所以从82年大包干以后,我们只在文件上看到集体经济,事实上,大部分地区不再有集体经济,只不过当然现在全国还有两、三千个社队还维持所谓的集体经济,其实主要叫工业化社区,是不是叫集体,并没有本质的含义,一旦形成工业化以后,他的制度组织当然是不一样的,因为大家都知道,简单道理因为市场的失灵或者市场的无效才有企业组织的产生,所以正常情况下,企业和组织是反市场的安排,因为至少失灵。所以产品企业和组织,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市场经济不对,我们只是说,从制度经济学的一般理论说产生企业和组织,是因为市场交易不能解决很多外部性问题,因此要产生企业和组织,这个道理作个引述。
我们说工业化社区是因为把很多外部性的问题,用集体经济的名义,其实是一种组织安排,把内部处理解决,所以还保留一些工业化社区,但是我们说集体早就随着政府退出,而退出农业了,接下来我们面临的现实问题,为什么迟福林院长和海南省江泽林副省长,都在提高农民组织化程度,我们现实问题是什么?是组织是有成本的,就像制度是有费用的一样的,组织也是有成本的,谁来支付组织成本?要向提高组织化程度,谁来支付这个成本或者成本从何而来?当然大家都知道,最近我们的乡村自治组织的发展,好象比较热,这个组织成本谁支付的呢?我们至少知道欧盟拿了1亿欧圆,后拿了三亿欧圆,拿得比民政部多,在此之前在80年代后期开始,欧盟拿了3600万美元,前前后后总共有3亿多的欧圆在支撑村民自治组织的建设,但是建设到今天,在那些没有组织费用来源的地方,村民自治组织的发展仍然是值得讨论。
接下来看村级组织费用来源和村级组织费用的收取方式,我们知道刚才江泽林省长在讲到全国的农业份额占gdp份额的时候,去年只剩14%,大家知道50年代的时候农业占85%,那时候工业只有15%,没有别的地方有收益来源,不进入农业进入哪?现在刚刚倒过来,现在农业是15%以下的gdp,人口仍然将近70%,请问有哪一种政府对15%以上的征税去满足65%的人公共服务需求,当然有的人提出不同意见,说不能这么算,县以下还包括工业还有商业,我说不错,但是你看县以下的工商业在哪?(在县城),县城不是农村经济,只能算乡以下,但是虚的东西比较多,乡一下销售总额占27%点几,就是说经济份额占的总比重,就不以农业占分析,会发现28%以下,农业占15%以下,消费占28%以下,对28%的征税能否满足60%多的人公共需求,能否同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