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吞噬,这个梦的世界。
那是咆哮的声音,河水疯了地奔腾着冲过河岸,涌入平地,冲击着美丽的花朵,疯狂地涌上来。早易分不清了平地和河水,制有的胡乱地跑,想是跑到对岸,自己的家。不断冲刷过的河岸是危险的,摸不清了的现状,脚底一滑便是被那刺骨寒冷的河水包围,穿透了身体。不断找寻着希望,美丽的花借给的却是带刺的藤蔓,刺痛着本是寒冷的身体。血融进了河水,冷冷的,身体也冷冷。
不知疲惫的河水冲打着,想要洗刷一切,愤怒地,狂吼着。也许已再没有了力气,已满是血红的手再也不能握紧的松开了,像是要被水一下子冲走了,连同梦的世界一同冲走了。可也许是本能,手突然触碰到那几株熟悉的稻草便用尽力气抓住了,像是被唯一的希望寄托了,那几株稻草顽强的抵抗着失去理智的河水,一遍遍的被冲倒,再直立起来,拽着那濒临破碎的身躯,在水中挣扎着。
可能是那稻草传递着温度,疲倦的身体强硬地拖上河岸,紧紧的抓着稻草,用尽全部的力气爬上了河岸,趴倒在了上面,水顺着发梢流下来,顺着脸颊流淌着,分不清的泪水也流淌着,没有了声音,只还剩下河水的咆哮。疲倦的,闭上了双眼,一切忘却了,一切被忘记了。
恍惚的温暖,是一滴温暖的水轻轻滴在了脸上,流向眼角,暖暖的,不是河水的冰凉,像是翅膀裹起了寒冷的身躯,还带着一丝清香。使劲睁开了早已不愿睁开的双眼,河水已退去,而对面的河岸上,那梦里的世界去早已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泪水只好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在没有温度的手上,像是河水的寒冷。轻轻的,却又是一滴温暖的水,刚刚的滴在脸上的水。歪歪头,却发现是那稻草,趴着身子,像是累坏了。滴着水珠,像是河水留下的,却暖暖的,又像是被着哭泣的泪,一滴滴落下。心是一下的绞痛,闭上了双眼,泪水去又再次流淌下来,但,那是暖暖的,阳光照射在了脸上,顺着上扬的嘴角,都进了心灵,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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