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课外班还有课,现在已经九点越半了。你怎么了?他察觉到些什么。没什么,课外班要开始上课了。你,你要去吗?他的眼里兀自有些悲伤。不去了,氧化驴的秃顶让我看着难受。嘿嘿。他咧开嘴笑了笑。我很不习惯在这么一个飘着奶香的屋子里和着不明不清的暧昧气氛然后东拉西扯地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我想离开。确实如此,我已经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们很久没坐在一起说说话了。玻璃窗上因为我们的呼吸有一层薄雾,他在上面指画着。我要走了。我戴了围巾准备向外走。不肯多坐一会儿吗?他哀求似地问道。我避过他的眼神。不了。说完后就匆匆忙忙逃离在他的视线。
我一直不愿意记起。可是我愈想把它压下去它就愈汹涌而来。在那个零下十几度的冬天他和一个女人踏进我们家门。因为倔强地不肯喊那个女人妈妈我被父亲打得满身是伤。“爸,爸,不要打妹妹了!”他使劲地拽着父亲的衣角,然后怯怯地走到我身边,妹妹,别哭了,对身体不好。要你管!我甩开他的手向外跑去,后面是父亲脸红脖子粗的怒吼:滚!滚了就不要回来!我在前面发疯地跑着,他在我后面跟着跑。我无法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异父异母的哥哥,连同他的母亲。他在雪地里滑到了——哎呦的一声让我停下来转过了头。他一个在坐在雪地里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站起,在我漠然的眼光下痛苦地把头埋在双膝间。“站起来!”我伸出手,却倔强地不肯看他。他迟疑了几秒钟,随即惊喜地对着我不停地说谢谢。我们的生日就那么凑巧地碰在了同一天,而且又那么凑巧地碰在了他和那个女人走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天。他信誓旦旦地和父亲说要保护我,他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要保护我,他信誓旦旦地和自己说要保护我。“喂,谁承认你是我哥了?你得管我叫姐!”我常常趾高气扬地抬头看着比我高半头的他不屑地说道。“我,我比你高!”“高?高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摔倒站不起来!”“你……”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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