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如此不羁
与其在这金殿中沉迷,倒不如脱了这管跑,重换上那青衣布袍,大隐隐于市。
——题记
天下文人骚客皆识我,只因我名李白。这名字所套住的那杆笔,和那顶乌纱。
别人都道我得君王赏识,得以在金殿中游移,对那牡丹妃子挥毫洒墨,是怎样的一副好光景。殊不知我早已厌倦了这般官场,巴不得早日脱离。
我年少之时,便已立志,誓要做那为国为民,刚正不阿的一代忠臣。然,我并不愿走那科举的阳关道,反倒另辟独木桥,希望有人能识我大志,能引我上这官场。
如愿以偿后,我反倒不知该喜,抑或忧。喜,自当是我自年少以来的愿望得以成真:忧,却是因为那君王不过是为了我那一毫青墨,却视我满腔报国热血于不顾。如今那帝王为那花容月貌[注: 如花似月的容貌。形容女子美貌。]的贵妃弃天下于不顾,那普天之下,我又应到何处去寻留我那治国怀邦的一腔大志?
终究是厌了,倦了。这大唐盛世,我却赶上了它渐渐沉落的年华。如此,我为何还要江浙一腹青墨留于这逐渐衰败的宫廷?弃了这乌纱,离开这翰林,去做回我的——李白。不过是那一袭牡丹,凭我这一腹青墨,难道做不出这惊天骇俗的诗篇么?
虽已做过设想,倒真的没料到这帝王如此无情。罢了,怒气冲冲的杨贵妃已不留我,我又何必自讨苦吃[注: 讨:招惹。自己找苦吃。]。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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