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痛
曾迟疑不曾卷恋地扬长而去。
我不是斤斤计较,也不是不懂得宽容,我是认为:当一个学生犯错误时,当一个学生经过努力仍然犯了同一个错误时,他需要更多的是安慰而不是责骂,因为此时此刻,他已经很自责了。
也许过了几个星期或着是几个月,杨教官就会忘记我们,忘记一四九班,忘记那一群爱调皮捣蛋的孩子,也或许,他从来就不知道:
那个站在第一排的高个子的女生。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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