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烽同志的这篇小说,通过两对农村青年男女的婚事的生动简洁的描写,表现了新中国的农村青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教育之下,怎样积极参加社会活动,怎样正确地处理个人与集体,和生活与政治的关系。小说布满新的、乐观主义的气息。小说的语言也是中国人民的健康的语言。这是文艺工作者忠实地执行毛泽东文艺路线所产生的、具有教育意义的优秀短篇创作之一。"7这不是简单的对两篇小说的批判或举荐,而是对?缁嶂饕逦幕斓既ǖ牧硪恢植汀;蛘咚担杂诔鞘械纳缁嶂饕逦幕斓既ǖ恼剂欤褪桥┟裎幕杂诔鞘形幕恼剂臁t谂邢粢材潦蓖萍隽寺矸榈呐┐逄獠男∷担?962年,萧也牧摘掉"右派分子"帽子,他复出文坛重新有了创作资格后,写的小说也多为农村题材的小说,如《小兰和她的伙伴》、《大爹》等所谓"新人物志"。这一转变事实上也是对"社会主义文化领导权"必须无条件认同的结果。对萧也牧的批判,潜在的作用是,作家对于城市生活的理解形成了一个不变的模式,即城市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角斗场,城市生活中无处不布满了阶级斗争的暗示。因此,经过猜想和审慎探索的城市文艺,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成了唯一可行的写作模式。
城市与资产阶级的想象关系,不仅在小说创作中被夸大,在戏剧创作中就更为直观。1964年3月31日文化部在北京举行了1963年以来优秀话剧创作及演出授奖大会。受奖的16部多幕剧中,《霓虹灯下的哨兵》、《年轻的一代》、《千万不要忘记》是最有代表性的。这三部戏在戏剧冲突和创作心态上多有相似之处:每出戏都有一对性格对立的人物(《霓虹灯下的哨兵》中的春妮与陈喜;《年轻的一代》中的萧继业和林育生;《千万不要忘记》中的季友良与丁少纯),他们分别代表了两种不同的价值立场和道德倾向。对他们的肯定或否定,事实上也就是社会主义思想文化的立场和判定。
这三部戏都对生活细节表现出了紧张和焦虑,表现出了对城市的"物"与"欲"和人的享乐倾向的认定、惧怕和排斥。《霓虹灯下的哨兵》通过陈喜仍掉袜子的细节,反映了人物在城市"香风"面前品质退化的可能和腐化变质的危险;《年轻的一代》通过林育生对大城市的留恋表现了年轻人贪图享乐、背
离艰苦创业传统的倾向;《千万不要忘记》则通过日常生活的一份"账单",如香烟、皮夹克、毛料服、三鲜锅贴、罐头和酒等,表现了丁少纯对"物"的追求和享乐思想。在焦虑和紧张的心理驱使下,作者明确地表示了对"物"本身及其追求欲望的否定。而每出戏又都有一个道德楷模和精神导师。道德楷模在情感层面"动之以情",精神导师则在理性层面"晓之以理",他们共同构成了时代的精神品格和道德目标。《霓》剧中的春妮、路华、鲁大成;《年》剧中的萧继业和未出场的先烈母亲;《千》剧中的季友良、丁海宽、丁爷爷,就是上述三剧中的道德楷模和精神导师。在这些肯定性的力量面前,被"争夺"的对象最终被感化和得到拯救。其中最典型的是丛深编剧的《千万不要忘记》。
剧本最初发表时是一个象征性的、富于生活化的题目--《祝你健康》7经过1963年北京汇演之后,改为《千万不要忘记》。剧颈硐值闹魈馐亲什准抖郧嗄暌淮恼幔浣沟慵性诘缁嗄旯と硕∩俅可砩稀6∩俅炕楹笸拮右τ窬旰鸵δ干钤谝黄稹rδ冈龉驶醯甑睦习迥铮纳罘绞奖蝗隙ㄎ哂星苛业淖什准肚阆颍簿砍源⒅苯佑跋炝硕∩俅俊rδ冈诰缰惺导噬暇褪且桓鲎什准?城市欲望的符号,她对年轻一代的"健康"成长构成了威胁。丁少纯在姚母的影响下逐渐堕落,对"物"的追求欲望逐渐膨胀,从热衷于吃穿发展为下班时间打野鸭子赚钱。这一堕落导致了严重后果,以致于上班时间魂不守舍险些造成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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