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枚太阳,给予我成长的温暖;母亲是一个避风港,挡避迎面而来的风暴;母亲又是一位忠实的听众,倾听我心的过往。
——题记
我在青春的田野上拔节,母亲在和中午的太阳作别,一些早到的霜雪夹在她的青丝里,我的成长注定带着母亲的老去?那么我们的往日在哪里?时间在翻开的照片里定格,我看到那个穿着花肚兜的小女孩斜倚在一个目秀眉清的女子身边;我看到一个女孩和她身边的女子在一块礁石上站立的剪影,那时女孩和那个女子近乎齐肩……这都是我们存在的证据,我们存在的证据还在我心灵的回想里。
四年级的那次数学竞赛,我出乎意料的被老师选送准备派到“竞赛前线”去,从未经历过这种挑战,我有点逃避的念头。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告诉我:“试试看,不管成功与否。奋斗过,倒下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了。还没有和敌人照面,对方是怎样的情况一点不晓,就哐当一声把枪撂下了?” 从母亲那近乎诙谐的言语里,我看出了自己的小,似乎也读懂了什么,便开始埋头苦读那些超越极限的书。
到了竞赛那天,天是朗晴的一如我的心情。拿到试卷有一点紧张,想到出征前母亲的话,题是死的,你是活的,把学的东西盘活就可以独对敌手。随后一切的不安都净尽了。最后还是在一道题目前束手,学的那些知识点在它面前零散得无法聚拢成合力,空白着这道大题,悻悻出了考场。母亲老远跑来,询问情况,看我铁青着一张脸,打趣道:“你第一次出征就想横扫千军,成将军啊!”母亲的话把我逗乐了,成绩很快出来,我拿了第三名,短暂的失落,当我知晓比我成绩好的一些同学发出了全部的子弹,却放了不少空枪时还是忍不住有点骄傲。
乐颠颠跑回家,我扯着嗓子借别人的失误来讲自己的辉煌,本想母亲听完会激动非常,没想到我得到的只是一个淡淡的微笑和一句话:记住,没有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