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构、判断句式、主谓宾定语状语什么的,我直犯晕。作文也就比平常分高个一两分罢了,算起来我是个什么都不出色的娃。
我们常常上课聊短信,其实俩班儿估计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吧?聊到最后我鬼哭狼嚎地抱怨没话费了,她就笑着看我的疯癫样儿。
有次小若的班主任没收了他们班一男生的手机,联系人里存着她的号码,内位“可亲可敬”的班主任拨了她的电话,当时正上英语,她挂了电话回了条短信过去:打电话干什么?结果下了课,她就被那位“可亲可敬”的班主任叫了出去,把她狠狠地教育了一通然后逼她交手机,我相信是个人都不会乖乖把自己的宝贝手机放在班主任的手中。她跟老师说手机在她弟弟那,短信的事儿她说可能是她弟弟发的。可老师不信,非逼她交,她回教室坐在位上,班主任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把她从座位上揪了出去。这些都是回家路上小若哭着跟我说的,我听完还骂了一句粗口。这老师再怎么说,也得给学生留点自尊啊!何况还是女同学!
那天一打放学铃我就冲到厕所去了,等我屁颠儿屁颠儿地奔出来的时候,小若被她的朋友围着,趴在我同位儿身上不停地哭,我真想把她揽到怀里抱抱她。有时候看到女生哭,我都很想把她们揽到怀里,我太高估自己,以为自己的怀抱能温暖到止住眼泪,修补心灵。可我又没有男人的大度和包容。
这件事过后她就吵着要转学,期间跟班主任又吵了几次,后来直接跟班主任杠上了,泪没少流,气也没少受,但时间总归是伤口的良药,在被逼交了手机和检查后,转学的事儿也就随着时间过去了。
我们依旧每天嚷嚷着走在大街上,发短信批判应试教育,可是批判终究只是批判,到头来我们还是要被考试压得人不人鬼不鬼。期末前的最后一次月考被提到了元旦,我们还受到了考不过就要补考的恐吓,对于已经破罐子破摔彻底不学了的我们,补考是赤裸裸的现实,就算补考100次,也绝对过不了……那段时间气氛很压抑,班主任、任课老师、级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