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空的穹盖到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究竟有多长,这段所谓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有时一精确反而会失去对望的缘由,因为它忽略了缘是个非常模糊的东西,不是因为它很难看清,而是因为太多人不愿看清,似懂非懂不如继续装不懂,揣着淡淡的伤感去纪念所谓的飞鸟和鱼。
以为相信了柏拉图,就可以懂得泰戈尔的心是多么的令人充满遐想,但是在许久之后才会明白这只是一个类似弗洛伊德式的圈套。不断计较那些执拗的文字,就算带着旁人的不理解,也只不过是为了那无聊又很重要的意义这个词。眼间转天涯,流年换沧海,经过那么多地方,也不过是为了那从头脑的思绪处走到心的入口,可是很多情况下,当日子的称谓变成年月,还是没能够到达。因为路途上总有着让人暂时停驻下来的一定会出现的意外,意外的让那些美丽的错误错得那么使人心甘情愿的折服。
用一个如果般的修饰,诠释一段花开的时期,只是永远分不清究竟故事里究竟是第几人称的关系。一个不悲伤的籍口,要用时间去慢慢编造,试着让它不再与过去交织。在地球上蒸发一个名字和身影都很容易,但抹去一段记忆却有着很大的难度。记得,是最好听的笑话,旧得如此俗套,却又俗得像宿命一样让人难受。
那些写满多愁善感的话语的纸张在回眸中老去,擦不掉的折痕像生命里起过的褶皱,硬要祛除总会适得其反的撕伤从前。寻觅了多少遇见,看开了多少离别,又用了多少曾经去安慰不安中的成长。人生不会华丽到只如初见时的一眼,可以凝固成琥珀泪光中的永恒,但这一切也不过是图有的虚妄,一次最初根本无法铭刻成珍贵的怀念。假使在熙攘的人海中能再有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么应该能学会正确对待错过。
时光的手将过去写成黑白色的思念,而我只是青春某一个角的皱边。修改掉清理掉了很多痕迹,一直隐藏着那毫不是秘密的秘密,留下一丝卑微的可能性。试着回到以前,恢复当初的平静,当做某些傻事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