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讲述完那句话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心酸,原来巴鲁斯也有不愿提起的过去啊,也对,过去,就无需再提起,只把他埋在自己心底的角落,过去就像一个伤口,每个人都会捂着他,等他痊愈之后,还是不愿意给外人看,这样讲述自己的过去,是不是就等于翻开别人的伤口,在上面撒盐呢?
“嗯。”他苦笑了一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字,但是我还是能够体会到那种特别的味道,那是一种含满了辛酸、沧桑的味道。
“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慢慢的说、缓缓地说,就像前面的布布草和巴鲁斯的语调一样,因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心底最深处刺上去的,虽然心已经麻木了,可难免还是有些疼痛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群体里的另类,以前,我不喜欢玩,而是喜欢望着天空发呆,一下就能耗掉两个小时;七八岁的时候我依旧没有朋友,依旧是另类,不是因为外界原因或者我不喜欢跟别人接触,而是因为我的心灵和群体里的心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别,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心灵交流的朋友,和自己一个灵魂相仿的朋友。从小我就相信,一个人生下来,就有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灵魂,而在纷纷扰扰的人流中,我们本身的灵魂已经麻木了,但是只要两个相同的灵魂碰到一起,只要三言两语就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熟悉。所以我一直都是孤独的吧,一种没有完整的灵魂的孤独。”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被闪电劈中了一样,我们的过去,是否是相同的呢?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另类,一样的过去,原来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内心十分孤独。互相吸引或被吸引,最后彼此依靠着飞翔。
说完后,三个人都沉默了,只剩晚霞辉映下北去的候鸟,被染成橘红色,在天空划满伤痕。
夕阳之颜,落日之辉;
看吧 天空中云彩的涟漪
呈现着杏黄色和绛紫色
西沉的夕阳,给天空带来了一抹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