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干燥,思维亦愈发杂乱无章纷纷扰扰的除了生活还有处理不完的琐碎杂事再一次停下轻触键盘的手指她们在暗夜之深处渐凉渐木,直指心门。
尝试以热水温暖手指,紧紧的抱着茶杯,看袅袅的热气变幻莫测刹那芳华之后冰凉散尽就这样静默着,于黑暗处坐成雕塑。
有人鄙视写博的人,因为太多的文字在博客里成为情绪垃圾,象王婆的裹脚布一般,臭长炫目我刻意停止某种流露,让感觉停留在空白处觑寻靓丽空白至少可以给人想象的空间空白久了,便成了一种没有阅历的麻木。
再次说到麻木,很多人不喜欢这个词那我就换成无所谓。
无所谓喜忧,笑过哭过之后,一切照旧,因为生命还在继续继续每一天的开始和结束,继续每件事的发展,直到落幕习惯了这种过程,一切在预料中或预料外都没有什么好讶异的,看淡了一切,还有什么可执着的,还有什么可难过的,不过是一个过程罢了。
所有的都会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而过去了的,都成为了一种经历,你记得也好,忘记也罢,它们都留在了你的身后,成为太阳之下的影子这些影子或会蓄成花蕾,在某一成熟的时刻,修成正果。
没有关系,该来的终会来,该去的挡不住视线之内与目光之外都是世界的一部分。
一直喜欢一种动物,叫做鸵鸟它们背负着累赘的身体奔跑,甚至毫无目的,只是以此证实自己活着,你来了,便把笨拙的头扎进沙堆里,看不到世界,世界也就因此清静了。
是的,掌心之内,掌心之外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一场人生罢了。
天还会寒下去,直至隆冬,直至白雪飘飘手或会愈发冰凉,那又如何?给自己温度,给自己温暖才是最真实的。
点一盏灯,照亮自己温暖自己,也给别人以光明,在这个漫漫的灰色的冬季里。
【篇二:为外婆,点一盏灯】
听妈妈说,您十八岁嫁给一个贫穷得连一间新娘房都没有只能寄人篱下的孤儿----我的外公,从此开始了您一辈子艰难的挣扎。您,一个人挑起生活的重担;您,一个女人顶起男人才能干的粗重活。您抚养大了七个子女,带领他们三迁新居,为了他们,为了您的家,您耗尽了青春,竭尽了一生的心力。
在您二十岁那一年,您和外公搬进了你们用了两年的时间节省了每一分钱筑起的三间土屋。有了自己的房屋后,两个舅舅、两个阿姨先后呱呱坠地,四个人就在这三间小屋里摸爬滚打慢慢长大。后来我妈妈也来到了那个贫寒又温馨的家中。七口人居住,这三间小土屋显得更小更拥挤了。小屋经不起风吹雨打,土墙的土脱落了好几处,屋顶的瓦也破裂了好几片,虽反复修补,雨天还是“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比杜甫的成都草堂好不到哪里。外婆,您担心土屋倒塌,有了建新房子的打算。为了这个企盼,您更加拼命了,起早摸黑,风雨无阻。
经过了五年的努力,您又建起了八间平房。您别了那个生活了二十年的房屋,领着舅舅、阿姨们搬到了新房子。我的妈妈和两个小姨在那宽敞的平房里度过了幸福的童年、少年。听妈妈说,后来,周围又建起了几栋房,都比我们的房屋高,我们家就好象在一个盆地的中心,夏天时我们家不透风,夜里太热,舅舅、阿姨们总要到屋顶才能睡得了觉。您和舅舅、阿姨们拼命地赚钱,希望盖起二楼。但是舅舅、阿姨已到了婚嫁年龄,您先后把大阿姨和二阿姨嫁了出去,又为两个舅舅娶了亲。为此,您花去了全部的积蓄,可依然没有打消盖楼的愿望。
您含着泪送走想到外地闯出一条路的舅舅们,您是多么心疼多么舍不得呀。之后的几年,舅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