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原纯,抚心无泪
如此凄清的坎特博雷堡啊,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我从来都是孤独的,寂寞的,从来都是孑然一身[注: 孤孤单单一个人。]。没有谁会真正理解我,当然,我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更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与同情,任何人。自妹妹走后,我一直没有再笑过,冷漠、戒备吞噬着我的心,自闭了心门的我,将所有该得的温存都毫不留情地挡在了门外---包括种种与我针锋相对[注: 针锋:针尖。针尖对针尖。比喻双方在策略、论点及行动方式等方面尖锐对立。]的戏谑讽刺之语,不管来自谁。
蓦然抬起头,我看到了那张悬立于正厅中央镶着金边的画像,她娉婷而立,洁白素雅的婚纱衬着她清丽脱俗的脸庞。她淡淡地笑着,可为什么她的眼睛却是不笑的?那里,泛起了一丝睥睨一切[注: 形容非常高傲,看不起任何人。]的冷光。她傲然立于翡冷翠教廷之上,俯视着一切罪恶与污秽。就像一个苍白清冷的审判者,外族的她,或许才会真正置身事外[注: 身:自身。把自己放在事情之外,毫不关心。]客观地看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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