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娘!(转载)
娘走了,永远地走了!
2005年的9月9日凌晨3点15分。在经过长时间的急促呼吸之后,在丑寅时之交,娘的呼吸突然一下变得轻微,轻微得听不见一点儿声音。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渐渐地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跳。既没有人们常说的那种痛苦地挣扎,也没有那最后的一声喉鸣,甚至没有出一点点儿冷汗,也没有一点点儿拉、尿,浑身上下前后的体肤都很温乎。
娘走得既自然、安详,又干净、利索。
在经过如同天塌地陷所给予的剧痛而自然引发的哀号之后,为了不惊扰四邻,我们都强忍悲痛,抽泣着为娘擦洗全身。儿和锋儿、姐夫主要擦拭上身,姐和玺则主要擦洗下身。先用蘸着酒精的药棉擦洗一遍,再用反复投洗的温热毛巾擦洗,将娘的浑身上下、前后、左右,四肢、腋下、手指和脚趾等等,都擦洗得干干净净。见娘的体肤一直温乎,我们于是又忙而不乱地给娘穿上寿衣(包括内衣、棉袄、棉裤和裙子),寿鞋,佩带好饰物,让娘安卧在金黄色的寿褥上……到4点多一点儿,就把娘打置停当。
看着娘微微带笑的慈祥遗容,想到儿多少年来最担心和惧怕的事情终于发生,想到娘从此再也不能和儿交流,哪怕只是一点点儿眼神儿的对视,儿顿即心如油煎,感到从未有过的难于名状的痛苦和失落,泪水禁不住像喷泉般地涌泻……
娘啊,娘!难道您真的就这样走了!?
这时,住在其它地方的家人先后赶到,又一起张罗着设置简单的灵堂。我们将早就备好的放大了的娘跟爹的合影摆放在娘的头起,两侧各竖放一束刚买来的新鲜菊花,又把茶几儿放在娘的床侧,上面放上香炉,点燃香烛……天亮后,我们一家骨肉轮流冲娘上香、祭拜,为娘守灵,并通知在京的至亲来跟娘告别。
当天晚上,儿跟姐遵照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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