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
你也可以投稿,你自己说怎么办?”听了这话,我默默来到厨房拿下洗衣板放在地上,跪了下来——这是妈妈对我惯用的酷刑。好容易熬到下午两点,妈妈的“思想教育”总算是告一段落。妈妈去开家长会了,我跪在洗衣板上度日如年。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两膝又酸又麻,我苦不堪言地望着小钟,“嘀嗒,嘀嗒”,唉,时间过得真慢啊!我恨不得摇身变作司马相如写一篇《长门赋》,使妈妈看后回心转意。
“嘀嗒,嘀嗒”,时钟的响声好似一首催眠曲,正处于半睡眠状态的我突然被一声“砰”惊醒了,抬头一看,哟!妈妈回来了,只见她满面红光,手里还扬着一张报纸,身后还跟着笑吟吟的班主任张老师,和我校负责摄影的陈主任,见此情景他们都愣住了:“这……这是……?”“啊,没什么,没什么。”妈妈显得语无伦次,“快起来,快起来,来看看,你的作文获奖了,陈主任要给你拍专题片哩!还不快谢谢你们老师!”我听了这话如遇大赦,挣扎着站起来,哎呀,起不来,跪的时间太长了,我看看钟,已经五点半了。妈妈见我这副狼狈相,连忙跑回来,把我抱到床上,并搬来了平时从不让我碰的糖果饼干,一股脑倒在了床头,我受宠若惊地望着妈妈,妈妈一把搂住我:“乖孩子,上午是妈不对,上午的事不过是个误会别放心里,乖孩子,真是好样的,总算给妈争了口气!”妈妈话音刚落,张老师又挤了进来:“嗯,这回不错,给学校争了光,长大以后,肯定有出息!”张老师话音未落,风风火火从单位赶回来的爸爸闯进屋来接回了话柄:“嗯,以后只要多得奖,你就是要星星,爸爸都给你去摘!”
一家人围着我,犹如众星捧月地拥着我,对准了陈主任肩上的摄像机。我回过了头,身后是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看看胸前,一双双大手抚摸着我的证书、我的奖杯。我被幸福包围着,不禁茫然了,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大问号:爸爸、妈妈、老师们,你们到底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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