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群众们纷纷大笑。 　
　 　
　在他们眼里闹出这场乱子的祸首是我，尖尖的脸，背上有一块黄斑，这时候坐在人群中央的地上，前腿劈开，浑身发抖，那含泪的眼睛里流露出苦恼和恐惧。 　
警官奥楚美洛夫扒开人群，走到中央，大声吼道。“安静点儿……你，干吗竖着大拇指……在这里嚷嚷什么纳……？ 　
　“我本来走我的路，官长，没招谁没惹谁，……”赫留金凑着空拳头咳嗽，开口说。“我正跟米特利·米特利奇谈木柴的事，忽然间，这个坏东西无缘无故[注: 没有一点原因。]把我的手指头咬一口。……请您原谅我，我是个干活的人。……我的活儿细致。这得赔我一笔钱才成，因为我也许一个星期都不能动这根手指头了。……法律上，官长，也没有这么一条，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该忍着。……要是人人都遭狗咬，那还不如别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好。……” 　
　 　
　“你不要瞎吹，你用烟去戳我鼻子，我又不是傻瓜当然会去咬你，我会让我的主人好好收拾你的。”我愤怒的说道，“难道我够得到你的手指头？我身子矮小，可是你，要知道，长得这么高大！你这种人啊……谁都知道是个什么路数！我可知道你们这些魔鬼！” 　
　奥楚美洛夫严厉地说，咳嗽着，动了动眉毛。“这是谁家的狗？这么没教养？我一定要给这种不好好看管自家宠物的货色颜色看看。是谁，站出来！……叶尔迪陵，”警官对警察说，“你去调查清楚这是谁家的狗，打个报告上来！这条狗得打死才成。不许拖延！这多半是条疯狗。……我问你们：这是谁家的狗？”他顺手拍了拍衣领上的灰。 　
　“这多半是条被踢出来的野狗，看它那个脏样，看了就犯呕。” 　
　“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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