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之生 白狐第一次看见罂粟时,是下午,夕阳很灿烂很美丽的时候。罂粟就是这样沐浴着残阳的光辉慵懒的苏醒过来的,白狐很诧异,在这峭壁之边处竟然生长着这样一株如此鲜活的生命,妖冶,媚惑。 罂粟悻悻然地睁开眼睛时,白狐俏丽的身影就这样直直的括入他的眼睛,他像一场严冬的雪花,清冷,淡漠。他黝黑的眼珠让罂粟想起了北冰洋千年冰封的雪山,是那样的冷。 夜幕降至,白狐的目光未曾有离开罂粟的打算,一直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他。罂粟不禁打了个冷战,觉得自己不像是处在闷热的暮春,反而像是在冬至,浑身被冰霜包裹,冷得不像话。 罂粟生硬地打招呼,划开了暮春的寂静。白狐垂下眼睑,但又很快抬起头看着罂粟,“这里似乎很危险!”白狐看见了他旁边一些松动的石头,如果这些石头滚落到悬崖下,那么他也将命不久矣。“哦!是吗?”罂粟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他的身后,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掉下去之后应该会粉身碎骨吧!白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暮色之中。 过了两天,白狐又来了,原本洁白莹亮的毛色有些脏乱,带着些粘稠的湿漉漉的血渍。“你受伤了。”罂粟语气平淡的陈述。白狐冷淡的眸子隐忍着那触手可及的疼痛,他伤得不轻。 罂粟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挣扎,但又很快消失。“我的花粉可以减缓你的疼痛,让我帮助你吧!”白狐艰难的移动着步履来到罂粟的身边卧下,鼻子凑在罂粟身上嗅了嗅,喃喃:“这虽然是止疼的良药,但同时也是毒药。中了此毒,就只有一种结果---死去。我宁愿痛苦的活着也不要快乐的死去。” 痛苦的活着的人固然痛苦,但是至少可以看见朝夕,可以感受生命,至少有真实的痛觉。快乐的死去,就再也没有了,生命、灵魂,全部灰飞烟灭,一切皆空。 “真的想要帮助我,就不要恨我!”白狐的爪子蠕动着,他可以清晰地听见石头掉下悬崖的声音,然后,他轻轻的把罂粟推了下去,无声无息。“只有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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