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和祖母
面条儿便已铺满整个案板。“外婆等我长大了我要当大官,我开车给你坐!”外婆便咪咪笑地看着我。没事她也总逗我说这句话。去年我和爱人驾车回故里,期间我特意驾车到任庄去接外婆,任庄已是大变样了,当年的红墙碧瓦和一排排简陋的农舍已被一幢幢高楼替代,曾经的黄泥小路也都铺上了沥青,只是清洌洌的河水变得浑浊不清了。白发苍苍的外婆手里已经多了条拐杖,她费了好大会工夫方认出我来,即刻眼里溢满了笑容。我谨慎地驾着那辆丰田霸道行驶在弯弯曲曲的田间小道上,起初外婆欣喜的用手在车上摩挲着,望望这儿摸摸那儿,并且喃喃自语着:“真好!真好!”只需一会儿工夫外婆便不再做声了,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想可能是晕车了,我把车速放慢了许多,担心的问外婆怎样,外婆挥挥手示意我照常行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要求再次用车载外婆,她便笑着说:坐牛车习惯了,没福消受这好东西,还是我外孙女有福,说完便嘿嘿的笑着。与外婆截然不同[注: 形容两件事物毫无共同之处。]的是我的祖母,她和外婆年龄相差无几,她时常会让我想起高尔基《童年》中阿廖沙的外祖父。祖母粗壮高大,声音粗犷而又洪亮,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我却非常无辜的遗传了她这一特征。姊妹们都遗传了母亲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唯独我生就一双月牙眼。这让我在心中时常忿忿不平。在我幼年时她还是个小商贩,我经常看到她在郑郭镇南头的国道边摆了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满了许多吃食,那时候家道不济,父亲每月的工资只有几十元,母亲在家耕种着几亩薄田,我们兄妹还很小,家里根本没有太多的零食来满足我们,于是我和哥哥经常在国道边上徘徊,希望祖母能够怜悯的拿出一些极微薄的零食给我们吃,但是她时常抽着纸烟和别人聊天儿,根本看不见我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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