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于秘书学研究,学术上的是非缺乏必要的争鸣与批评,象秘书学研究领域如此重大的理论课题,迄今未能开展认真的讨论。因此,使出现了秘书学著作虽然纷纷问世,而重复现象却依然如故的态势。
二、研究领域能否划定
任何一门科学及其分支学科,因受学科对象的规定,都有其特定的研究领域。那么,如何给秘书学的领域划分界限呢?笔者认为,这需要明确以下三个问题:
首先,是认识问题。在划分研究界限的认识上,必须坚持两点论:一方面要承认,给秘书学划定研究领域,到头来可能只是一种姿态而已,甚至有失败的危险。这是因为,不同的研究者有着不同的研究兴趣、研究重点、研究层次、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再说,任何一种划分,哪怕是最权威的划分,也缺乏约束的力量。另一方面也要承认,如果不大体上划分其研究领域,那就会出现两种后果:一是漫无边际地研究,致使秘书学无所不包;二是研究领域过窄,致使秘书学的研究难以拓展。不论是哪一种后果,都有碍于秘书学的建设与发展。正确的认识,应象美国社学家亚历克斯·英克尔斯所言:“那些界限应当象一件能勾画出形体的宽大的斗篷,而不应当象一套僵硬的盔甲,盔甲固然能防御别的学科的人对同一领地提出要求,但它毕竟太约束人⑧
其次,是观点问题。秘书学作为一门科学,即使研究内容再庞大,研究领域再广泛,也总是要有个界限的。要给秘书学划分研究领域,首先必须坚持发展的观点,即从秘书学自身发展演变的过程,去划分其研究领域。秘书学原来的研究领域是十分广泛的,如清代的幕学著作,就包括刑名、钱谷、挂号、书启、征比等知识。民国时期,由于政治制度的变革,秘书工作开始侧重于文稿撰拟、文书处理和档案管理等业务,因此研究文书与档案的著作相继问世。在五六十年代,档案工作逐步独立,档案自成体系;文书工作日趋完善,文书学开始兴起。自八十年代以来,写作学另立门户,行政学走向成熟。这就是说,用发展的观点来看,有不少研究内容不断从秘书学中分化出去,不再属于秘书学的研究领域。诚然,也有些研究内容不断进入秘书学的研究领域,如秘书人才学、秘书教育学、秘书心理学和秘书美学等边缘学科。如果将已经分化出去的研究内容继续留在秘书学之中,或者将已经进入秘书学之中的研究内容继续拒之门外,都不利于科学地划分秘书学的研究领域。
再次,是途径问题。要给秘书学划分研究领域,还必须解决途径问题。笔者借鉴社会学的研究成果,认为有三条途径可供采用:一是历史的途径,即通过对早期秘书学著作的研究,寻找开创者们最为关心和感兴趣的是什么内容。从八十年代初期问世的几部秘书学著作来看,当时秘书学研究者共同关心和感兴趣的内容是秘书史、秘书组织、秘书实务和秘书人员。其中的秘书实务,就包括了公文处理、公文写作和档案工作等相关学科的研究内容。“受其影响,在其后的秘书学著作中,大多沿袭了上述研究内容,且成一种传统。不难发现,历史的途径可使秘书学的研究领域保持相对的稳定,保证秘书学发展的连续性。但它也有僵化的危险,因为传统具有保守的天性。二是现实的途径,即通过对近期秘书学著作的研究,探讨研究者们最关心的是什
么问题,以确定秘书学的研究领域。从九十年代初期间世的十余部秘书学著作来看,除了继续保留秘书史、秘书组织、秘书实务和秘书人员等传统领域外,又新增加了辅助决策、沟通信息、督促检查、公共关系和办公自动化等内容。⑩这种变化,不是研究者心血来潮,而是社会经济和科学技术发展的必然产物。但是,秘书学研究的重复现象依然存在,且有不断扩大之势,除了沿袭公文处理、公文写作和档案管理等内容外,行政管理学的某些知识成为秘书学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