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尚在,寂寞永生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就在你身旁,却无法触及你的心
——题记
风,卷起帘幕,在一室情韵满飞的馨香中,荡起了些许凉意,那个一袭白衣的女子,仍是立在窗边一动不动,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应该是幸福的,甚至幸福得令人嫉妒,我能读懂那些从馆娃宫门口经过的女子的眼神。
她有满柜罗绮,满箱珠宝,她有偌大一个专为她而设计的馆娃宫,一群专门伺候她的宫女。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爱她的人——吴王,夫差。她还有美貌,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但我不明白,当夫差要来时,她为什么像不知疲倦一样,轻歌曼舞,裙角飞扬,我不明白。
我日日夜夜陪伴在她身边,而她的心对我而言却是最遥远的地方。我看着她哭看着他笑,却丝毫无法了解她。咫尺天涯。因为,我只是一个不能行动,不能说话的香炉。我只能在她叹气时落泪时,吐出些袅袅的烟,轻轻拥着她,努力地抚平她眉间与唇角边的一丝丝苦涩。
我隐隐的感到大地的震动,似乎有擂鼓的声音夹杂在风里。外面突然喧闹起来,窗外闪过一个女孩失去了血色的脸:“西施姐姐,越军攻破城门了。”
她转过身来,如湖水般深不见底的眼中掠过一丝阳光的痕迹,转瞬即逝,又笼上一层雾气
她走过来,衣裙纹丝不动,如她的眼神,波澜不惊。
她伸手添一些香,“啪”泪水滴到了我身上,就在那一霎那,当军队的呐喊和宫廷的哭喊响彻云霄时,我走进了她的心——那个一直以来对我而言最遥远的地方。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鲜艳的外表下竟是这样一颗过早衰老的伤痕累累的心,微微泛着灰色的氤氲。她本应该高兴,越国不会再屈居人下,做一个附庸了。她是多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但她只觉得苦涩的潮水一阵阵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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