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盎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在盎竺的记忆里,七月永远是那个有多动症的孩。活力四射,漂亮的可爱的永远顶着齐刘海,说自己才貌双全,脸皮厚的不行的女孩子。盎竺一直说我那么不喜欢动怎么总是坐不住,总是摇摇晃晃的。我只是撇嘴给他看。
现在呢?我,杨七月。发黑的眼睛。眉头的乌云吹都吹不走。头发散漫的胡乱扎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跟过去的杨七月比起来判若了不知几人。
我来到北京,北京已经跟过去的北京不一样了。我只记得小时候我特别讨厌北京。拽着妈妈的手就要走,一刻都不肯停留。在我你印象里大城市总是很缺绿色,那些有生命的活生生的东西,在我看来,北京除了每天的早出晚归的人是活的,别的几乎都是机器了。
北京的人很白,人们都说北京的水养人,还记得一南方的室友说北京的谁是南水北调工程的,南方的水养人。她也许不知道,北京的人生活节奏快的让人感到震撼,上班的人早早的出门打上公交车,在太阳未出之前到达公司,在太阳落山之后回家。一天都看晒不到太阳,人能不白吗?
坐上t10,到达玉泉路。在那里散步,我看到了好高的树,很高很高,跟南方的树很不一样,听说这种树叫做柏树。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觉得很像梧桐树。街道很干净,没有阳光,但是依然能感觉到树带来的风和方向感。我努力的望向远方,眼前是模糊的。即使看不见也要努力的睁大眼睛。因为肾脏的问题,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我感觉的到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我更觉得到自己在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我知道我的未来不会有梦了,我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存在过,带着那些不能实现的愿望一起消失。
因为拥有的少,所以想给于别人更多。也许这就是人们的通病,永远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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